解放思想 敢闯敢试 大胆创新

以高质量发展再创海南农垦新辉煌

文 | 海南省委副书记、海南省深化海南农垦管理体制改革领导小组组长 李军

　　新一轮海南农垦改革于2015年底正式启动，正好与“十三五”时期相吻合，在这个时间节点，深入总结5年多来的经验教训，展望和谋划“十四五”时期甚至更长一个时期海南农垦的改革发展，十分必要，也十分重要。

2019年11月6日，海南农垦在上海证券交易所成功发行“海垦控股集团土地承包金资产支持专项计划”。

　　新一轮海南农垦改革发展取得的成绩来之不易

　　习近平总书记2018年4月13日在庆祝海南建省办经济特区30周年大会上指出：“改革开放取得重要突破，在农垦体制改革、‘多规合一’改革、省直管市县的行政管理体制改革、航权开放等方面走在全国前列。”习总书记在讲到海南改革开放30年来取得的重要突破时，列举了4项重大改革，其中就有农垦体制改革，而且还把它放在第一个讲，这充分体现了党中央对海南农垦改革的高度肯定，是对海南农垦广大干部职工的莫大鼓舞。除了习总书记的亲自肯定外，汪洋同志曾批示指出海南农垦改革取得显著成效，要求在全国垦区推广海南经验；王沪宁同志以及中央和国家有关部委也对海南农垦改革给予肯定。2017年3月26日，全国深化农垦改革现场推进会在海南召开，时任农业部部长韩长赋亲自到会，介绍推广海南农垦改革经验。海南农垦承担的12项国家专项改革试点中，有9项试点任务先后被农业农村部选作典型经验在全国垦区进行宣传推广。归纳起来，5年多来，新一轮农垦改革发展取得了以下五个方面的成效：

2017年3月26日，农业部在海口召开全国深化农垦改革现场推进会，学习总结海南农垦新一轮改革的经验做法。

　　(一)彻底实现了政企分开。改革前，农垦系统自成体系，原海南省农垦总局和农垦集团政企不分，相互掣肘，资源难以整合，决策效率不高，严重影响和制约了农垦的发展。对此，我们按照中央“垦区集团化”的要求，于2015年12月29日撤销了原海南农垦总局的实体地位，其行政职能划转到政府相关部门，妥善安置分流原总局机关和所属事业单位668名干部职工，并在原海南农垦总局和海南农垦集团基础上组建新的省属国有企业海南省农垦投资控股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海垦集团”)。由省国资委经授权履行出资人职责，建立以管资本为主的农垦国有资产管理体制。自此，海南农垦结束了“政企合一”的历史，实现了去行政化，基本理顺了管理体制。近两年来，海垦集团进一步建立健全现代企业经营管理机制，推动海垦集团成为国有资本投资运营公司，完善集团总部和二级企业授权管理清单，赋予二级企业更多经营自主权，企业发展活力进一步增强。

　　(二)顺利完成了国营农场转企改制。长期以来，农场都是“国营”体制，吃“大锅饭”，发展动力严重不足，亏损严重。鉴于这种现实，我们按照中央“农场企业化”的要求，全面推进农场转企改制，垦区38家农场改制为27家农场公司和4家产业集团，把“国营xx农场”的牌子送进了农垦博物馆，使农场成为自主经营、自负盈亏的市场主体。农场公司除党委会、董事会、监事会(监事)成员由海垦集团任命外，其他经营层人员包括总经理均按市场化方式聘任，薪酬与公司经营业绩直接挂钩。改制后的农场公司产业定位更加清晰，自主经营权明显增加，管理层和员工干事创业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生产经营效益大幅提升，当年即全部盈利，扭转了长期亏损的局面。

　　(三)平稳移交了农场的社会职能。农场长期“政社企合一”，办社会包袱沉重，与地方社会管理体系脱节，场区基础设施和民生事业发展滞后。针对该问题，我们在全国首创以设“居”的方式向地方移交农场承担的社会管理职能。“居”是具有独立法人资格的基层社会自治组织，集管理、服务、自治功能为一体，不占用行政事业编制，根据政府授权为农场居民提供公共服务，隶属地方政府。目前，垦区共设立95个“居”。“居”承接了以前由农场承担的有关人社、民政、扶贫、卫计、综治等20多个大项110多个小项社会管理和公共服务职能。此外，2016年还完成了垦区医疗卫生、公安、水库安全、住房公积金、公办学前教育、危房改造、美丽农场建设、道路建设养护等职能移交工作。社会管理属地化极大地减轻了农场负担，保证了农场公司轻装上阵，2017年仅此一项就为农场减轻负担2.3亿元。财政部也因这项改革创新奖励了海南1亿元财政补助。近两年来，省民政厅等部门以及各市县大力支持“居”的工作，出台了《农垦居工作人员薪酬待遇指导意见》等文件，推动“居”工作人员工资薪酬逐年增长，“居”提供公共服务的质量和水平也不断提高。

2016年6月15日，海南农垦改革设立的第一个农场社会管理属地化机构东昌居挂牌成立。

　　(四)有力开展了以清理农用地“三过”问题为重点的“土改”。土地是农垦最主要的资产，也是垦区职工群众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基础，但改革之前农垦最大的不公是土地分配不公，租金过低、租期过长、面积过大的“三过”问题十分严重。有的农场干部职工承包土地数百亩甚至上千亩，有的一分地都没有，直接导致收入差距拉大，产生很多不稳定隐患。同时，不缴租金、非法转包牟取地租差价等问题也较突出，导致农场收益得不到保障，还滋生腐败现象，职工对此意见很大。对此，我们从实际出发，自选改革动作，坚持农场干部带头，坚决在全垦区开展农场农用地清理规范这项“爆破式”的“土改”。经过努力，取得了良好效果，换签合同14.5万份，涉及面积166万亩，土地“三过”问题得到有效解决，租金收入增长超2倍，为农场公司发展奠定了基础。在此基础上，全面完成927万亩土地的确权发证任务，切实维护国有土地权益。稳妥有序推进土地资产化资本化。2019年，发行全国首单以国有土地承包金为基础资产的资产支持证券产品，募集资金5.5亿元。

　　(五)扎实推进了“八八”战略。海南农垦长期“一胶独大”，其他产业小、散、弱，企业核心竞争力尚未形成。对此，我们结合海南实际和农垦的资源禀赋，在深思熟虑、反复论证的基础上确定了产业发展的“八八”战略(天然橡胶、热带水果、热带作物、草畜养殖、南繁育制种、旅游健康地产、商贸物流、金融服务八大产业；海口桂林洋国家热带农业公园、三亚凤凰谷乡村文化旅游区、万宁槟榔城、五指山金江茶文化产业园、红光草畜产业园、南田国家现代农业示范区、南滨国家南繁种业园、南平医疗养生产业园八大园区)。近年来，海垦集团并购印尼最大的橡胶加工企业和国内最大的乳胶发泡家具代工龙头企业，南繁育种、规模化生猪养殖、资源开发等产业取得长足进步，白沙绿茶、红明荔枝、神泉芒果等品牌影响力不断增强，一批展示海南农垦形象、创造规模效益的产业和园区正加快形成，一批批壮大农垦实力的产业项目相继开工建设、竣工投产。特别是，在自贸试验区和自贸港建设中，海垦集团牵头承担的成立农垦产业发展股权投资基金和农垦农业产业投资基金、设立大宗商品交易场所、垦区集团化农场企业化、土地资产化资本化4项工作任务均已完成。

　　新一轮海南农垦改革发展取得的成绩，最重要、最直接的体现是农垦实现了扭亏为盈。在改革前，海南农垦多年亏损，2015年整体亏损高达12.5亿元。通过改革，海垦集团实现从2017年开始连续三年稳定盈利，2019年实现利润总额6.72亿元，2020年预计实现利润总额6.5亿元以上；营业收入从2016年的164亿元增长到2019年的233亿元，增长42%；2016-2019年累计缴纳利税27.91亿元；资产总额从2015年的约219亿元增长到目前的708亿元，增长2倍多；主体信用达到AAA最高评级，位居全省百强企业前三名；职工年工资性收入由2016年的2.42万元增长到2019年的4.28万元，增长77%。

　　这些成绩的取得，归功于党中央、国务院的坚强领导；归功于省委、省政府始终高度重视、高位推动；归功于各市县、各相关部门讲政治、顾大局，积极配合、通力合作；归功于农垦广大干部职工发扬农垦优良传统，艰苦奋斗，开拓进取。

海垦红明农场公司转企改制，荔枝产业成为农场公司特色产业和职工群众增收致富奔小康的支柱产业。

　　五年多改革发展实践形成的经验和启示弥足珍贵

　　成绩来之不易，经验弥足珍贵，我们要深入总结、倍加珍惜、长期坚持。

　　——五年多的改革发展实践启示我们，必须坚持党的领导。从根本上来讲，新一轮农垦改革能取得现在的成绩，是党中央正确领导的结果。习总书记亲自主持中央深改组会议研究部署农垦改革，到黑龙江农垦调研并对深化农垦改革作出重要指示。2015年11月印发的《关于进一步推进农垦改革发展的意见》(中发〔2015〕33号文件)，明确了新时期农垦的战略定位、改革方向、发展路径与支持措施。这是24年来第一个以党中央国务院名义印发的农垦改革文件，是新时期农垦改革发展的行动指南。同时，省委、省政府切实加强对农垦改革的领导，把新一轮农垦改革作为“一把手工程”强力推进，对农垦改革发展的重视程度之高、支持力度之大、政策措施之实，在海南前所未有。省委六届八次全会专题研究部署农垦改革，统一全省思想，营造良好氛围。省委、省政府主要领导高度重视，多次深入农垦调研，并作出一系列指示要求。在全国率先出台了贯彻落实中央33号文件精神的实施意见，即《中共海南省委 海南省人民政府关于推进新一轮海南农垦改革发展的实施意见》(琼发〔2015〕12号文件)，对农垦改革发展进行周密谋划，并量身定制了一批含金量极高的支持政策。

　　——五年多的改革发展实践启示我们，必须坚持市场化改革方向。习总书记指出，只有坚持市场化改革方向，才能充分激发市场活力。新一轮改革以来，我们大力推进以垦区集团化、农场企业化为主的市场化改革，建立起现代企业法人治理体系及与市场接轨的薪酬和激励约束机制，进一步激活了企业活力，管理层和员工干事创业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生产经营效益得到显著提升。无论是我国改革开放40多年来的成就，还是新一轮农垦改革的成绩，都已经证明市场化改革方向是一个正确的方向，必须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市场化改革也是国企改革的必然要求。2020年4月以来，党中央、国务院先后发布了《关于构建更加完善的要素市场化配置体制机制的意见》《关于新时代加快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意见》，宣示了中央推动新一轮市场化改革再出发的坚定决心。海南农垦在任何时候都要坚持市场化改革方向不动摇，始终牢记自己是一个企业，坚定不移推动国企改革向纵深发展，坚决不走回头路。

　　——五年多的改革发展实践启示我们，必须坚持聚焦主业。海南农垦因服务国家重大战略而生，在屯垦戍边、种植橡胶、南繁基地建设以及热带作物支援国家经济建设等方面作出了重大贡献。农业是立垦之本，经过几十年的发展，海南农垦已经形成了以热带特色农业为主的产业体系，是国家在保障重要农产品供给的关键时候能够抓得住、用得上、靠得住的重要力量，是我省发展热带特色高效农业的排头兵和主力军。中央反复强调，深化农垦改革发展的一条底线是始终坚持以农为本，决不能把农垦农业改弱了。2015年以来，我们从农垦实际出发，围绕天然橡胶、南繁育制种、畜牧业、热带水果、胡椒等农垦传统产业，制定和实施了“八八战略”，这既是落实中央要求的具体行动，也是充分发挥农垦优势的必然选择。农垦要看清自己的优势和不足，立足热带农业“深挖一口井”，毫不动摇地把“八八战略”实施好。

海垦东昌胡椒生产基地。

　　——五年多的改革发展实践启示我们，必须坚持人才强垦。人才是第一资源。过去五年间为了解决农垦人才不强问题，农垦通过引进、培育、合作等多种方式建强人才队伍。比如，成立战略咨询顾问委员会，聘请相关领域资深专家顾问，为海垦集团提供高端战略咨询；与海航集团、上海光明集团等建立优秀企业管理人才挂职机制，引进多名高端管理人才到海垦集团挂职；向市场广揽人才，2016年以来累计引进包括集团副总经理、海胶集团总裁、金控集团总裁等各类人才2100多名。2018年4月13日以来，成功争取中组部选派7名国家部委、央企及科研院所干部到集团挂职，新增海南省高层次人才60人。不断发展壮大的人才队伍有力支撑了农垦快速发展。但客观地讲，目前海南农垦最大的短板仍然是人才不强，特别是缺乏一批经营管理人才。海垦集团在“十四五”时期，仍然要把解决人才瓶颈问题作为一项重点工作推进。

　　——五年多的改革发展实践启示我们，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以损害人民群众、干部职工利益为代价的改革是不可能持久的，也是不可能成功的。维护广大农垦干部职工的切身利益，是我们在推进改革过程中始终牢牢把握的一项基本原则。比如，原农垦总局机关和所属事业单位668名干部职工按照带编安排、现有身份不变、职级待遇不变的原则全部得到了妥善安置，没有出现负面情况，现在他们中很多人都成了新单位的骨干，得到了提拔重用。比如，强力清理农场土地“三过”，调整出约30万亩土地作为生活保障田，用于安置约4.4万名无地少地职工和居民，维护了垦区职工群众利益和社会和谐稳定。比如，完成6000多套保障性住房建设和分配入住，推进垦区归难侨危房改造、助学、大病救助等民生工作，农场水、电、路等基础设施得到不同程度改善，垦区居民年人均收入实现较大幅度增长。应该说，新一轮改革的所有政策措施，都是为了发展壮大农垦，都是为了让广大农垦职工群众过上更幸福的日子。也正是因为很好地把握住了这一关键点，才赢得了广大职工群众的信任、拥护和支持，所以哪怕改革的动作再大、力度再强、触及利益程度再深，农垦改革总体是平稳的。相反，如果改革没有做到这一点，那必将举步维艰、寸步难行。

海垦红华十万头高现代效仔猪场。

　　解放思想、敢闯敢试、大胆创新，以高质量发展再创农垦新辉煌

　　新一轮农垦改革发展取得的重大成绩固然可喜，但也要清醒地看到，对照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农垦要建设现代农业大基地、大企业、大产业的指示要求，对照海南全面深化改革开放大局和建设自贸港的要求，对照省委书记沈晓明提出的“农垦要为海南发展再立新功”“为全省经济发展作出更大贡献”等要求，对照垦区职工群众的殷切期盼，还存在不少的差距。比如，对如何融入自贸港建设的谋划还不够深入、产业发展的质量和可持续盈利能力还不够强、垦地融合还需进一步深化、领军人才较为缺乏，等等。

　　“十四五”时期是我国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的第一个五年，也是海南自贸港建设实现第一阶段目标任务的关键五年。对海南农垦来讲，未来五年也十分关键。首先，农垦是国企，始终与国家命运同相连，新发展格局以及海南自贸港各项核心政策的落地实施和之后的封关运作都将给农垦带来新的机遇和挑战，农垦也要为服务国家重大战略作出新的贡献；其次，到2020年底，琼发〔2015〕12号文件制定的一些过渡期扶持政策已经到期，农垦要更多地依靠自身力量发展。所以，从这个层面讲，农垦也进入了新的发展阶段，把未来五年乃至更长时期农垦的发展规划谋划好，推动农垦高质量发展，至关重要。

　　(一)要制定一个既鼓舞人心又切实可行的发展目标。海垦集团研究制定“十四五”时期发展目标要把握以下三个原则：一是目标不宜定得过高,也不宜定得过低。好比摘桃子，如果“跳起来”也够不着，几次之后,一看没什么希望,劲儿就会松下来；但是，如果不用“踮脚”、举起手就能够摘到,也容易使人松劲懈怠、提不起精神。二是要明确海垦集团在全国农垦系统的位次。目前全国农垦已组建了300余家区域集团和产业公司，其中，资产和营收均超过1000亿元的有上海光明、黑龙江北大荒、北京首农，利润总额超过40亿元的有江苏农垦、上海光明、北京首农。未来全国将形成3至5个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世界一流农垦企业集团，涌现一批国内领先的农业头部企业。海垦集团要向先进企业学习，努力跻身其中。三是要明确海垦在全省经济社会发展中的角色定位。农垦对我省来讲，不仅仅是一个企业，而是拥有五分之一土地、覆盖十分之一人口的重要区域，农垦发展好不好、垦区稳定不稳定，关系全省改革稳定发展大局。农垦既要在经济上作出贡献，还要在社会稳定、热带农业高质量发展等方面体现担当。

　　(二)要加快破除一切束缚高质量发展的观念和体制机制障碍。新一轮农垦改革推进至今，主要任务已经完成，但在健全市场化的管理体制、激活经营机制、完善内部管理等方面还有很大提升空间。改革由问题倒逼而产生，又在不断解决实际问题中得以深化。要坚持目标导向和问题导向，紧盯目标找出路，围绕问题想办法，解放思想，大胆创新，加快破除一切束缚高质量发展的观念和体制机制障碍。要坚持市场化改革方向，严格落实《国企改革三年行动方案(2020—2022)》，稳妥推进股权多元化改革、混合所有制改革、员工持股改革试点。完善集团总部及二级企业授权经营和监管机制，优化项目开发的经营模式、业态选择，不断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推动农场公司由政策性盈利向可持续的经营性盈利转变，切实增强企业经营活力、创造力和市场竞争力。巩固去行政化成果，特别是在思想上彻底去行政化，牢固树立企业思维，强化竞争意识，使“盈利就是硬道理”等观念深入人心。

外业组人员利用航拍地图核实农户承包用地情况。

　　(三)要坚定不移推进“八八战略”，下真功夫把企业做强做大。农垦“一胶独大”、产业布局分散、综合实力偏弱等问题还未根本性解决，必须谋划落地一批效益高、带动性强的大项目，推动产业发展实现大提升。要牢牢把握海南自贸港建设这个重大历史机遇，把农垦产业发展全面融入自贸港建设全局。农垦产业发展“八八战略”与自贸港旅游业、现代服务业、高新技术产业、热带特色高效农业的“3+1”产业发展定位高度契合，完全可以顺势而为、闯出一番新天地。要把“八八战略”持续推向深入，聚焦主业，有效整合各级企业和产业资源，用好自贸港的优惠政策，积极谋划和推动一批大项目落地，打造一批有规模、有效益、有市场竞争力、有品牌影响力的产业集团，推动更多的企业上市，更好支持服务自贸港建设。

　　(四)要坚持合作共赢、美美与共，推进垦地深度融合发展。近年来农垦在助力脱贫攻坚、整治“两违”建筑、推动乡村振兴、支持生态移民搬迁和高速公路、水库建设等方面提供了有力支持，扛起了国有企业的社会责任，为地方发展作出了贡献。比如，农垦长期位居全省消费扶贫榜首，帮助垦区3285户12087人建档立卡贫困人口全部脱贫。比如，白沙道银村和坡告村的生态移民搬迁，置换的土地是农垦的。今后，海南热带雨林国家公园移民搬迁以及迈湾、天角潭水利枢纽工程等重点项目的搬迁安置工作都需要农垦提供支持。因此，支持农垦发展就是支持地方发展。对省直各部门来讲，要研究梳理琼发〔2015〕12号文件中哪些政策已经到期，哪些政策需要保留，哪些政策需要调整，尽最大努力继续支持农垦改革发展。对各市县来讲，要大力支持“居”的发展，进一步完善垦地双方的沟通融合机制，切实解决空间规划、土地利用、基础设施建设等均衡化发展方面存在的“两张皮”问题，加快形成垦地深度融合发展、互利共赢的良好局面。

　　(五)要用足用好自贸港政策，千方百计抓好引才育才。农垦高质量发展，关键在人。要用足用好自贸港人才政策，坚持“大气引才、大度容才、大胆用才”原则，持续深入推进“人才强垦”战略，进一步创新人才引进和培养发展机制，培养一批懂经营善管理的企业家和专业人才。要科学合理地制定绩效考核体系，完善与市场接轨、与业绩挂钩的薪酬分配机制，营造职务能上能下、人员能进能出、收入能增能减的良好氛围，让各类人才在农垦各尽其用、各展其才，努力把海垦打造成“人才高地”“人才磁场”。要把廉洁价值理念融入人才队伍建设全过程，确保干成事、不出事。

海垦茶工喜采春茶。

来源：《今日海南》2021年第1期